大耳朵音量很大,好像故意说给所有人听,这样他好面子的话,就不得不忍痛割爱。只可惜,比起面子,他更在乎乾哲也送他的礼物。
他一只手掐住对方的手腕,另一只手夺回打火机,犀利的道:“这是我爱人送的,你说破了天,我也不会给你。”
大耳朵可能挂不住脸,转而开始阴阳怪气——“唉-有些人,傍上大款,就开始忘恩负义了。在监狱里的时候,跟个小弱鸡一样,整天畏畏缩缩的。要不是我罩着,指不定被玩了多少次。所以说,你们几个,以后交友可得把眼睛擦亮了。”
话音刚落,他将左胳膊横向抬起,压住大耳朵的脖子,右手迅速掏出刀子,甩出刀刃抵在对方的脖颈。
“我在监狱是像弱鸡一样畏畏缩缩,可你罩我什么了?哪次你没有落井下石,哪次没有趁机踩我两脚?本来没想收拾你,是你蹬鼻子上脸,给脸不要脸,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当那双紫瞳幽暗的发亮,随之散发出寒气逼人的信息素,强硬、且带有杀戮的气息。
“喂喂喂!你来真的?快把刀子拿开!”
“你不是说,你认识这儿老板?叫老板过来,替你说两句好话,我就放了你。”
“呵,你以为你是谁啊?你想见老板就见老板?老板忙着呢,没时间见你,赶紧把刀子拿开,不然我可真不客气了。”
他没有任何回应,将刀子稍稍刺进皮肤,瞬间溢出少量鲜血,大耳朵明显慌了,马上开口他打电话,至少先把他松开。
“草,叫就叫,等下你可别怂。”
他担心大耳朵逃跑,起身挡在门口,一边吸烟一边静等看好戏。
大耳朵掏出手机打电话,一直捂着话筒。但他隐约能听见,对方焦急的说:“你不说你认识姓乾的大哥吗?什么?!你兄弟认识?那你赶紧给你兄弟打电话。”
他强忍着憋笑,此举只是想治治对方吹牛逼的毛病,看大耳朵以后还敢不敢四处吹牛逼。不然今天跟张三说认识乾哲也,明天跟李四说认识乾哲也,老公的名声都让这种小杂碎搞坏了。
大耳朵不停的打电话,没想到他那帮狐朋狗友,还真有人认识乾哲也的小弟,最后在一层托一层的关系下,意外的联系上了乾哲也。
“你是乾哥吧?我在你这里消费,你们这有人闹事,威胁我的生命,你能过来一趟吗?”
正常情况下,乾哲也才懒得亲自管这种事。但今天开张,他有那么点好奇,哪路神仙,这么大胆在他场子闹事。
推开包房的门,乾哲也愣在门口,看到老婆后,快速扫视一圈,又将目光落在老婆手里的刀上。
二人无数次的肉体交合,早就心有灵犀,莫禹熙一个眼神,乾哲也秒懂。
“乾哥乾哥,就这个人,他拿刀子扎我,你看看,都给我扎流血了,在你的地盘出事,你得管管吧。”
乾哲也瞬间勾起嘴角,大耳朵一脸茫然。
“说说,他为什么扎你?你认识他么?”
“他是我狱友,在监狱里跟个什么是的,现在嚣张的不得了,拿刀子扎我,还要找老板才肯放了我。”
乾哲也双手插兜,若有所思的「哦」了一声,又看向莫禹熙,温柔的问道:“你说说?”
“这个不要脸的,想要我的打火机,我不给,他就开始出言不逊,用监狱里的事侮辱我。”
乾哲也再次「哦」了一声,看似平和的走到桌前,抄起桌上的啤酒瓶,回手给了大耳朵一瓶子,酒瓶瞬间碎裂。
房间内惊声尖叫,乾哲也一脚将对方踹到沙发上,把旁边人吓得果断躲开。
“乾哥,乾哥你是不是打错人了?打我干啥?”
乾哲也抬起有力的大长腿,用脚i死死踩住对方的肩膀,冷声道:“不是我打错人了,是你得罪错人了,他是我老婆,你再给我讲讲,他在监狱里跟什么是的?嗯?说出来我听听。”
金色的眸子仿佛黑暗中的猎食者,欲将眼前人撕的血肉模糊。
大耳朵神情慌乱,在乾哲也的威慑下,怂的直哆嗦,而他那些狐朋狗友,一个个落荒而逃,陪酒们也就跟着出去了,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三人。
“大大大,大哥,大哥我错了!我不知道小奶油是你的,你的老婆,我知道错了!真的知道错了!”
乾哲也凑近他眯起眼睛——“小奶油?小奶油是特么你叫的?”
随着最后一个字吐出,乾哲也头也不回,反手从桌上抄起一瓶酒,一秒抡在对方脑袋上,啤酒顺着他的脸,流的满衣服都是。
大耳朵怂的快哭了,不停的道歉认错,莫禹熙让老公停手,两瓶子就够了。
大耳朵此番前来,是与朋友aa制,现在朋友跑光了,他没钱结账,求莫禹熙给他打个折。
乾哲也阴险的笑道:“行啊,打骨折。”
117??生日惊喜,镶钻的狮子尾巴??
对于大耳朵这个狱友,莫禹熙并没有十足的恨意。但有一个人,他恨,那